人一直在为宋予璇张罗亲事,如今宋予夺一回来,就直接搁置下来了,说是不着急慢慢来。
这道理也简单,早前宋予璇是个无父兄的孤女,纵然是有侯府当依仗,但在挑选亲事之时多少还是要吃些亏的。可如今既然宋予夺回来了,眼看着还要加官进爵,那宋予璇的身价自然也就水涨船高,慢慢挑也不急。
不管怎么说,宋予璇如今倒是可以喘口气,不必再像先前那般提心吊胆。
近些日子前来这修齐居探病的人络绎不绝,门槛都要被踏破,沈瑜大多数时候都是在自己房中静养,绝对不出门半步。
相比之下宋予夺就很不幸,在边关劳心劳力这么久,好不容易回京来还要不停歇地轮番会客,到最后他实在是烦了,加之该见的人也都见得差不多,索性就托病闭门谢客。
这么一来,修齐居霎时变得门可罗雀,沈瑜也能偶尔出门走一走,不必再担心一出门就撞上什么前来拜访的客人。
一番折腾下来,已是腊月二十三,小年夜。
按着旧俗,这日是要祭灶官的,丫鬟小厮们早早地就备好了竹篾扎的纸马,以及草料,再有就是必不可少的糖瓜。
是说拿这饴糖粘了灶王爷的牙,好让他“上天言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