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轩停顿了一瞬,转而看向沈瑜,“你早前可是大病过一场?”
沈瑜只觉着头昏脑涨的,听林子轩这话,想了片刻,方才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
一年前,她在于永巷被锦成公主罚跪在大雨中,直至昏迷,若不是宋予夺救了她,只怕连命都没了。那时她病了许久,纵然是后来渐渐好转,太医也明明白白地告诉她,因着此事她元气大伤,身体的底子已经亏了,今后要多加小心才行。
沈瑜并没有把这话放在心上,加之这一年来也没再病过,就更没当回事。
却不料如今因着一场风寒,将那些旧疾一并带了出来,来势汹汹,几乎让她回到了当初那段日子。
“是,”沈瑜抿了抿唇,低声道,“去年冬日,我曾在大雨中淋了几个时辰,大病一场。”
林子轩手指微动,但还是平静地开口:“那就难怪了。”
说着,他向青溪要了笔墨,又道:“这病不能按着寻常的风寒来医,不然也是治标不治本,纵然一时好些,可还是难免病情反复,因而得从底子上来调理。”
这几日请的大夫,就没像林子轩这般痛快的,青溪忙不迭地点头:“然后呢?”
“按时按量地吃药,安心静养,”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