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自是不一样。”
沈瑜的手一点点温热起来,她只说了这么一句,也没再向青溪解释。
晴云于她,是雪中送炭。
当年若不是晴云将她从掖庭带了出来,又教了她许多,如今说不准她会是怎么样的情形。再者,相识这么多年,早就处出感情来了,尤其是旁人能比的?
青溪见她脸色仍旧不大好看,唇上竟也没什么血色,犹豫道:“若不然我去让厨房熬碗姜汤来,驱驱寒。”
“无妨,”沈瑜摸了摸自己的手,已经暖了起来,便道,“不必折腾了。”
青溪又道:“有备无患总是好的……”
沈瑜摆了摆手,心不在焉地说:“不必了,你有这个功夫,还不如去帮我换壶茶。”
青溪见她如此执拗,也只能应了下来。
结果当天夜里,沈瑜便觉着有些不大舒服,及至第二日一早,已发起热来。头昏脑涨的,连早饭都没吃下,只在床上喝了几口粥,便又躺下了。
沈瑜平素里并不常生病,可如今一病,就真像是“如山倒”,仿佛是以往积攒的都借着这机会发出来了。
见她这病恹恹的模样,青溪懊恼得不行:“早知如此,我昨日就该亲自去煮了姜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