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在好起来。
懵懵懂懂地软糯了十余年,如今总算是懂事了。
连侯夫人都专程向沈瑜感慨过,说三丫头终于开窍了。
“这才是我侯府嫡孙女的该有的做派,”侯夫人将此事记成了沈瑜的功劳,对她的态度愈发地好,“早知如此,该叫你早些来教她的。”
可沈瑜却也知道,她虽帮了些忙,但却并不是宋予璇迈出这一步的根源。又或者,这根源也不是宁谨,只是宋予璇终于想明白了。
这事是旁人帮不来的,只有自己想明白了,才能有磕磕绊绊后重整旗鼓的能力。
先前宋予璇执拗地不肯听劝之时,沈瑜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起了锦成公主。
当年锦成择婿,一意孤行地看中了宋予夺,便想方设法地闹到帝后拗不过她松了口。沈瑜实在是怕了,若是宋予璇也要来这么一出,那她就真要烦了。
但好在没有。
宋予璇没有哭闹,丢下一句“你放心”之后,没有生过一丁点事端。
她只是做着自己的事,没有再软糯下来,更像个世家闺秀,以期在将来自己的婚事上,能有说话的资格。而不是因着庸庸碌碌,被长辈一句话就打发了。
沈瑜起初还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