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三年前进京赶考,只是因病耽搁了。可又听人说,你此番才是初次参加会试,这又是为何?”
她这话问得不明不白,宁谨反问道:“三年前因染了病,未曾赴考,故而此番算是初次,可有什么问题?”
“那你那时,想必是病得极严重了。”沈瑜道。
添上这句后,宁谨总算是意识到沈瑜这话背后的意思了,低低地笑了声。
若是换了旁人,他或许就直接将错就错认下了,可对着沈瑜,他却并没有隐瞒,而是道:“那倒不是。只是那时染病,状态不好,索性就没去。”
若是当年去了,或许他也能上榜,可却必定不会有如今连中三元的耀眼成就。
沈瑜虽早有料想,却不想竟真是如此。
这个道理人人都明白,可真正会如此做的却寥寥无几,毕竟科考三年一次,没有多少读书人会因为这个缘由就弃考,更没人想拿三年来赌一把。
她手指微僵,如今已入夏,可她竟觉出些凉意来,心中也愈发笃定了要让宋予璇离他远些。
“夫人问这话,是想看看我可是那种苦心筹谋算计之人?”宁谨站在几步远的地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我的确是。”
说着,他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