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宋予璇并不笨,再加上虚心受教,所以沈瑜也乐得教她。
“这些事情并非是一朝一夕能学会的,得慢慢来。”沈瑜将东西都收了起来,慢悠悠地说,“先前我在宫中,也是看了听了数年,又有姑姑教了我数年,如今才算是过得去。”
宋予璇抿了抿唇:“娘从没教过我这些。”
她虽不提,但也知道西府那边的堂姊妹是怎么个情形,明白自己这年纪该学些管家事宜了。可自打她记事起,云氏就始终是这么个袖手旁观的模样,她也没什么旁的法子。
沈瑜收拾账册的手一顿,而后若无其事道:“夫人这么做,应当也是有缘由的。”
“她素来身体不好。”宋予璇轻声道。
这话轻飘飘的一句,像是为云氏开脱,又像是安慰自己。
沈瑜将案上的书册理好,批注的笺纸也都收了起来,事情都做完了,仍旧没想好要怎么说。
她对将军府的陈年旧事是半点都不知情,纵然隐约有两三分揣测,那也是不能说出口的,更何况还是在宋予璇面前。
所以到最后,她也只能转而问道:“夫人的病情如何了?”
前两日宋予璇陪着云氏到慈恩寺看诊,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