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苦也受了,纵然是要到一个说法也没什么利处,偏要去那般逼迫锦成公主,倒惹得太后不悦,又降了她将来的位分。夫人与如夫人虽是一字之差,可却是天差地别。嫁到宋家去守节已是吃了大亏,偏生居然还是个妾的位分,保不准将来会如何。
晴云素来疼她,此番真是又气又急,先训了沈瑜,而后又将皇后与锦成骂了一遭,压根顾不得什么尊卑上下了。
晴云在宫中几十年,循规蹈矩,从来没这般失态过。
方才在观云殿之时,沈瑜面对着那么多贵人还丝毫不惧,如今见晴云这模样,却莫名觉着有些眼酸。她动了动手指,摩挲着杯盏上的纹路,瓷器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
沈瑜轻声道:“姑姑不必为我担忧,我心中有数的……”
“你心中有数?你有什么数?”晴云眼都红了,“你可知道,此一去,这辈子可能都搭在里面了。”
“姑姑,你先别急。”沈瑜为她添了杯茶,露出个讨好的笑容,“这事乍一听的确不算是好事,可实际却不然。你看我原本就是准备出宫的,此番出去,还能依仗着宋家,岂不是要轻松许多?”
晴云知道她这是故意说来安慰自己的,冷哼了声,没理她。
沈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