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的那宫女,是不是叫如莲?”
“是她。”沈瑜都到了门口,又生生地止住了脚步。
“这样……”点青顿了顿,又多嘴问了句,“她那姐姐怎么样了?”
沈瑜低低地叹了口气:“我没问,她后来也没再提过,想来情形应当不大好。”
那日如莲回来后,就跟换了个人似的,没哭也没闹,将该办的事情向她回禀之后,又正儿八经地给她磕了个头,就离开了。
这是别人的伤心事,沈瑜也不便细问,更何况她本也不是多管闲事的人。
只是依着沈瑜对掖庭那边的了解,情形不容乐观。
点青也是一时兴起才问的,问了后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跟着叹了口气。
再一日,点青将她挑中的人名册给了沈瑜,沈瑜通知了她们到司服司报到,又略宽慰了落选的人几句,让她们不必沮丧好好准备秋末的大考较。
这件事便算是了了。
皇上在大朝会上宣布了要为两位皇子选妃的事情,除了早就知情的人,剩下的都大吃一惊,随后纷纷各找门路打探着消息,揣度皇上此举背后的用意。当然,最重要的点还是放在“皇上究竟准备什么时候立储”这桩事上。
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