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说起来,她也认识这位宫女,算是皇后的亲信,叫做秋语,那日她与贵妃对峙之时,秋语是跟着皇后一道过来的,所以对此事原委应该也很清楚。
“若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在清宁宫留过三年。”秋语忽然说了句。
沈瑜跟在她身后:“是。”
“平时不吭不响的,若不是亲眼见着你是怎么顶撞贵妃的,我还真想不到你还有这么一面。”秋语略微放慢了脚步,等着沈瑜跟了上来,又道,“你就真不怕得罪了贵妃?”
沈瑜目不斜视地看着路:“姐姐把我想得太厉害了些,我怎会不怕贵妃?只是规矩在那里摆着,我不过是按着规矩办事而已。”
秋语见她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笑了声,倒也没再说什么。
此时已是夏末秋初,天气不似先前那么炎热,但还有残留的暑气未曾褪去,清宁宫中还摆放着些许冰盆,一进殿,就觉出一股令人舒适的凉气来。
皇后在寝殿与人下棋,穿着月白色的常服,发髻也很闲适随意,并不是一本正经要责问什么事情的模样。
沈瑜在清宁宫足足三年,都没什么机会踏入内室,没想到回了尚宫局后,竟然又得了机会到这里来。
她进了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