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怎么了?”点青一进门,就见着她这模样,挑了挑眉,“嗓子不舒服?”
沈瑜忙起身,替她倒了杯茶,笑道:“许是方才说得多了,有点犯痒,没太大妨碍。”
点青道:“这拖不得。我那里还有些罗汉果,等回头给你送些过来泡水喝,应该能略微缓解些。”
“好,”沈瑜受了她这份好意,又道,“你专程过来,想是有什么事……还是昭庆殿那桩事?”
点青露出个羞愧为难的神色:“先前在晴云姑姑那里,我也不好问太多,只能现下再来问。你先前说,衣裳不能照着贵妃的吩咐来做,那若是将来贵妃问起来,又该怎么说?这般忤逆她,怕是捞不着什么好下场。”
沈瑜就知道她是为了这桩事来的,心下叹了口气:“我也说过了,这件事本就左右为难,只能两害相权取其轻罢了。”
这种事情,谁能下包票说能万无一失?
“若他日贵妃真责问,那也只能如实回禀,再加以规劝。”沈瑜斟酌着措辞,慢慢地说道,“你别拿宫规去压她,只告诉她,若是逾矩违制了,岂不是让陛下左右为难?”
皇后跟贵妃是多年的死对头,彼此之间算得上是十分了解,沈瑜在清宁宫三年,虽不显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