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既然辰杏旁敲侧击,那她也没必要去多说什么。
沈瑜掀开被子,向她说:“劳烦让一让。”
虽然沈瑜已经有所克制,可辰杏还是察觉出她的不悦,让开之后撇了撇嘴:“冤有头债有主,你有什么不高兴的,何必撒火到我身上。”
沈瑜披了外衫,趿拉着绣鞋到窗边的小桌旁,倒了杯水,低头慢慢地喝着,并没理会辰杏。
若是平时,辰杏碰了这么个软钉子,早就甩手走人了。可这次却到底有点忍不住,又凑到她跟前,问道:“你这模样,可是有什么事?”
沈瑜撩起眼皮瞟了她一眼:“能有什么事?”
“你!”辰杏是个急脾气,最厌烦这种一拳打到棉花里的感觉,气道,“此事有多严重你难道不清楚?还不早做打算,将来怎么办?还是说,你觉着我是来幸灾乐祸,看你笑话的不成?”
沈瑜倚在桌边,随手从茶罐里捻了两片茶叶嚼了,原本昏昏沉沉的脑子这才清醒了些。
“我没这样想。”沈瑜叹了声。
虽然辰杏与她时有争执,可真到了这种性命攸关的大事,那点小打小闹又算得了什么?她们之间又没深仇大恨。
沈瑜想了想,据实答道:“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