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呀”成了她最近的口头禅,光是今晚打电话她就已经讲了三遍。
他琢磨着这是谁教她的:“交新朋友了吗?”
“没有啊。”许果感到很莫名其妙。
“哦。”沈星柏没往下问,这件事也就暂且搁着了。
她也没放在心上。
当周周五,沈星柏就订了机票飞过来,人到校门口才给她打电话。
“你上周不是来过吗?”接到电话时,许果纳闷地挠着头。
他这个人做事讲究规划,保持两周一次的频率来看她,比她的大姨妈还准时。
沈星柏沉默了片刻:“那我走了。”语气里莫名泛着酸。
“别别。”许果心想他今天脾气有点儿坏,赶紧说了两句好话,就去接他。
见了面他倒是很正常的样子,两个人亲亲热热地就手牵手就直奔他下榻的酒店了。
许果有点儿怀疑他来的动机,因为这一晚他格外卖力,眼看她人都快虚脱了,他都不带停的,还是看她快哭出来,他才让她歇了歇。
他帮她揉着弄痛了的关节,欲望不曾消退,不到一会儿,他又把脸埋进她的颈间,轻轻嗅着她。
“我身上有什么味吗?”许果也闻了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