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错,饲养员抱着它在沈宅的游泳池里漂浮,用水的承托力让它老化的筋骨得到按摩。许果刚走进后院,它就欢快地朝她叫了好几声,激起水面的一大片水花。她走到岸边,饲养员带着它游过来,好让它能够得着她伸过去的手,舔了又舔。
“我父亲年轻的时候,养过一条跟金金一样的边牧,它最喜欢跟母亲玩,一直活到二十岁无疾而终,我父母就是在之后没多久举行了婚礼的。它死后家里很多年都没养过宠物,直到我十岁那年,父亲在朋友的庄园里看到一只和它很像的小狗,就带了回来,送给了我。”沈星柏摸着她的头发,似乎不只是在说一个无关的故事。
他们看过金金,回到室内,起初还是手牵手走着的。
走着走着,她停下来,朝他伸出了双臂,轻轻一搭,攀到了他身上,被他抱上了楼。
许果流了很多汗,天气不该这么闷的,难道真的会下雨,她撕扯着湿濡的床单,吹干没多久的头发再度在额头上凝成几簇,蒸发着看不见的热气。
沈星柏的动作轻柔,永远带着隐忍,把她最难耐的脆弱一一抚慰。
“还要再洗个澡……”筋疲力竭地伏倒后,许果挣扎着要爬起,被他按回了怀中。
天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