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太多,许果被拦住了去路,她不得不停下:“你们怎么都来了?”
没有人立刻回应她,一群人互相看看。
其中一个还沉浸在伤感中,回答了她:“我们前些天得到了消息,路老师他不太……不太好了。”
即使名誉崩坏,路岑仍然在静安人心中占据着难以取代的位置,得知他住院的消息,人在纪城的学生们便自发地一起赶过来探视。
那人刚说完,立刻又有另一个人把她拉过去,走上前:“这句话应该是我们来问你才对,许果,你怎么还好意思来?”
当年的静安学生们都长大了,成为社会上各个领域的中流砥柱,他们依旧光鲜,看向许果的眼神,也依旧充满不屑和敌视。
许果退后一步,听见刺耳的指责声。
“你怎么好意思来?”
“你来这里,是为了看他被你害成了什么样吗?”
“路老师变成现在这样,都是因为你。”
“不是我。”她面无表情地争辩一句,但很快就被更多的声音淹没。
“不要吵了,这里是医院。”直到一句掷地有声的话从人群的后排传来,众人才纷纷回头。
女孩从头到脚一身素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