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车里的美丽妇人,问她身边的孩子。
沈星柏沉默的目光定在前方,没有焦距,即使是母亲在问,他也一言不发。
阮女士无奈地拉过他的手臂,挽在臂弯里,侧头贴住:“倔脾气。”
“有的时候觉得你很像你爸爸,有的时候,又觉得不太像。”阮女士心情复杂地评价着儿子。
他这时倒有了反应,又一阵沉默之后,说:“因为她,和妈妈也不一样。”
“我知道。”忧愁的女人靠在儿子的肩上,一阵疼惜,“傻孩子。”
“这次怎么办呢,把静安给买下来啊?”阮女士沉重的同时,还是有心情挪揄他。
上次就是这孩子过来跟自己说,要拿她的名义去做公益,钱他出,事他办,她一分钱也不用操心,只管坐收名利,好大的口气,这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她就知道是为了那个女孩。
听到沈星柏的呼吸急促了一分,阮棠立刻又不忍心了,伸手揉揉他的脑袋:“跟你开玩笑的。”
“相信她吧,这是那孩子自己的决定,她应该有能力去应付之后的一切。她不是小女孩了,你不能像以前那样护着她一辈子,而且她也不愿意,不是吗?”
沈星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