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柏哑声问着,他圈着她,那声音在她的耳边游荡,长出了腿脚,顺着耳膜一路钻进了骨髓。她禁不住握住他的一只手臂,想要制止他抱得更紧。
“我希望你好好的。”许果连呼吸都停滞,半边身体酥麻着,酥麻着,几乎脱离了她的意识,不再是她自己的一部分。
他迷幻的声音仍然在侵略她脆弱的神经:“担心我吗?”
镜子里的男人,眸子里凝结着雾气,执念无所遁形。
她下意识地说出:“担心。”
他又一句:“很在乎吗?”许果明白了,他根本没有打算认认真真回答她的问题。
这样她就不能彻底放心,就会一直歉疚,惦记在心中。
“在乎。”她的手指贴上了他的右手关节,摩挲着那里已经愈合的黑痂,然后握住他的手,一点一点拿开,脱离他的束缚。
“如果我……”男人还要再问,许果转过了身,踮起脚尖。
总得有办法制止他吧。
许果吻得如扑火的飞蛾,沈星柏被动地配合了她几秒,伸手将她抱起,放在了洗手台上,从她那里把主动权索回。
舌头不仅能吐露真心,还可以交织纠缠,掀起缠绵悱恻的爱和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