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乃眉头一挑，“从到这里第一天起先生说这里有人，可是我一直找不到人在哪。姐，要不要去找找看？”
李梦不上当，吃力不讨好的事还是少做。
她不懂钢笔，看钢笔用丝绸垫着必定很贵重，她也不敢胡乱擦擦。
“这些钢笔不是很重要，你擦擦就行了。都是比人送的，先生不在乎钢笔的好坏。”
都是别人送的，没人敢把次品送来，这一墙钢笔来自世界各地。
有的被各国的总统、名豪使用，有的限量发售独此一排，还有的是商标家族特意为程浩定制。
程浩的纸张有些多，李梦把钢笔都擦了，也没见程乃弄好。
“梦姐帮我把这几本书放到标有黑色闪电图标的架子上。”
李梦不小心用手指掀开了书页，发现里面都是手写体，还有好些处修改划动。这是程浩的笔记之一吧。
黑色闪电的图标书架不小，上面放着不下一百本书，同样是棕色的无图标封面。
“这些都是程先生写的吗？”
“是的，先生写的东西比较多。他就一颗脑袋，却藏着几亿种知识。很想撬开他大脑看看他脑子里都是些什么。”
李梦被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