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峰,她与他之间没什么过不去。过去了就过去了,挽不回。
回到厨房,经理靠近李梦,“你就这么心宽?一点也不怨那男人?”
“怨,卸磨杀驴,有了成就忘了糟糠。恨不得下一包老鼠药毒死他。”
“那可不行,毒死人会坐牢的。故意杀人,至少二十五年。”
副厨来说:“不如给他下点泻药,让他闹一阵子。”
“我已经在炖汤里下了药,能让他一个月不举。”说着把炖汤关火。
经理竖起大拇指,“你牛。”
副厨点赞,“佩服。”
冲一壶茶端进包厢,“这儿的好茶没多少,程先生前不久拿来了大红袍,你们尝尝。”
“你也坐下来喝一杯,最近过得怎么样?”俞明峰问前妻。
李梦展颜一笑,大方地与眼前人说:“平平淡淡没什么变化,有人说我变美了。反倒不觉得自己有多美,与诗铭对比起来差远了。”
俞明峰与黄诗铭都是交际中的高手,很自然接起话题,抛话题。
暗中观察的经理,“三个有隔阂的人居然能相安无事地聊了二十分钟,也是怪哉。”
“只能说他们都是狐狸。男的是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