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诉说,就把这件事情告诉了何露,问道:“妹子,你说他们去省城干什么呢?”
何露皱着眉头想了想,原主的记忆里倒是有她娘去省城的记忆,但是在这个当口,何兴国为什么也要去呢?
想不明白的事情她就没有继续多想,转而问何建军:“你们厂子里最近还有没有让抄毛选呀?是不是也是因为要入党的事情啊才让你们抄的?”
建军又一脸蒙蔽,“我们厂里什么时候让抄毛选了?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上次我搬宿舍的时候,和平哥让我帮他抄一篇毛选,说是你们厂里要用。”
建军还是坚定的道:“我们厂里绝对没有让抄过,我成天和和三哥在一起,怎么可能不知道!”
这下轮到何露怀疑,她没有继续追问建军。反而是问他最近生活的怎样,两个人开始闲聊起来。
送走了何建军,何露越想越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为什么和平要单单找她写一篇毛选呢?
她看着自己的字迹,突然打了一个冷战。
下班之后,何露趁着有时间先是去了趟邮局打听打听情况。她现在急着找到第二张邮票,之前一张没有找到的时候,她是一点也不着急,但是现在不一样了。那扇门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