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起眉,特意摆出一副教育小孩子的口吻,“我很生气,很不喜欢这样的你。”
想来他是第一次被我这个爱慕者教育,面子上有些许抹不开。
因此才那样紧地握住琴弦,仿佛就要在下一刻绷断。他面色沉沉,好似起了怒意,眸中还有些别的什么冲动,看得我喉头心口俱是一紧。
我害怕他怒极揍我,厌我已让我肝肠寸断,若再揍我,我怕自己会承受不起,毕竟那就将是身心两重的伤害。
思及此,我赶忙咽了咽口水,重新说,“就是、就是你以后不许这样说就好了,我、我原谅你了……我不生气了。你也原谅我罢,我不会说话,说出来的话不好听,但是没有恶意。只是你那么说确实是很过分……”
他好半晌没有说话,闭上双眼,眉头蹙起,也不知在想什么,或是平息。
我轻戳了戳他的手臂,轻声道,“我煮好白菜汤也给你端些来,倘若喝了我的白菜汤,那咱们刚才的事就一笔勾销好不好?”
他没有搭理我。我等了他约莫半刻钟,手指还戳着他的臂上,站在那里像个傻子。
待我转身要走时,他却抓住了我的手指,“我不喝白菜汤。我作曲子缺个磨墨的人,给你三个铜板,你帮我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