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管家带着几名小厮亲自驾着镶金马车来接我。
柳州与云安的距离还是有一些的,任那信鸽飞断了翅,也不应当只消得一天就能跑个来回。真要快到这个地步的话,云安和柳州双方都没什么面子了。
陈府管家告诉我说,并非容先生来信,而是淳三爷亲自担保,要我快去陈府任教。并强调,请我在任教期间住进陈府,以便辅佐两位孩子刻苦学习。且一来一回舟车劳顿,绝不能苦了教书育人的我。
他一口一个教育,一口一个学习。若不是了解小春燕的为人,我险些快被他一番大义凛然感动得落泪。
不过,如此甚好。
在此之前,我们谁都没有得到任何消息,景弦自然也没有得到。
我瞧他神情不虞,想来是因为没有被找商量,而是直接被我告知。
此时我应当对他这两日的收留表达感谢,可我见他看着我的模样不像是准备好了接受我的感谢。幸好我也还没在心底打好感谢词的底稿。
他凝视我的模样,更像是要一把抓住我的手臂,问我是否真的要去。
别问我怎么知道的。他此时的的确确就正抓着我的手臂问我。
反正他也说要去陈府任教,我认为我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