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中那般的一个人,我其实贤惠能干、勤俭持家,让我们那片地的男孩子都抢着要。”
“……”他默然片刻,忽地勾起唇角笑出了声。转过头去不再看我,叹气道,“花官,我今日对你说的话,你听懂了几成?”
此时我嘴里还叼着糖饼,一门心思分成了两门,至于听懂几成,我也不好意思说我其实压根儿什么都没听懂。
幸好我的脸够厚,能硬着头皮瞎掰出来一些,“嗯……我懂了一些,就是……过年了,你今日带我来见你父母,是、是不是说明,你会娶我?”
对,我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儿。这一把反杀打得他措手不及,顺便就解决了我的终身大事。
“你想太多了。”他斜睨着我,勾起唇角轻声道,“不过,姑且当你今日懂了十成。”
姑且……我其实懂的尚不足一成。
还有,我想太多了?我怎么就想太多了?我闷闷不乐地低垂下眉眼。正欲好好想一想,他今日说的那么些富有哲理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便见他一边起身,一边掸着衣角的雪。
我三两下吃掉手中的糖饼,帮他拎起包袱,麻溜地起身,“景弦,我们回去了吗?”
“嗯。”他接过我手里的包袱,掏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