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心狠手辣?”
他向后倚着座椅,一腿跷在另一条腿的膝上,目光幽深。我大概明白,他这些年的眉眼为何不再清浅。他此时咬牙冷笑的模样,竟有那么点风华绝代。
是,世上没有那么多的公平事,足够说服人去善良。这一点我深有体会,好在我这般微不足道的人善不善良也没什么太大的关系。
小春燕也深有体会。不曾想,景弦其实也深有体会。他们这样的人,善不善良就决定了无数人的生死。
“——我心不狠、手不辣,怎么保护我心爱的人。”景弦他满眸溢彩,像是陷入了某种回忆之中,良久后,才继续说,只不过他的声音已低沉了些许,“这个道理,是我从一个人身上学来的。我有多感激他,就有多嫉妒。”
我不知他说的心爱的人,具体除了他的妻子之外还能指个谁。我好期望那是我。少卿大人,你不知道的是,将你变得如此体贴温柔的你的妻子,也让我既感激,又嫉妒。
万幸昨晚是我同他走在一起的,勉强在心底装作他就是在说要保护好我。
“花官姑娘……?”
我望着窗缝里的景弦太过入神,没注意到有人走近,待丫鬟唤我出声,我才猛然回头,霎时羞愧地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