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夫妇跺脚走开,我轻声走过去蹲下,抱住敏敏姐姐。
她对我说,这件事不要告诉陆大哥。那是我长那么大做过最难的选择,我不知道该不该答应她。
“你还小,不明白的。我若嫁给别人,他会吃醋。”敏敏姐姐轻声说,“他也不能因为可怜我,才来娶我。”
“好。”我彼时很讨厌敏敏姐姐的父母。我觉得他们是在拿刀子捅姐姐的心。
可后来敏敏姐姐走投无路,亲口将这件事告诉了酸秀才,酸秀才很可怜她,却依旧没有娶她……
我若早知道这些,一定会同敏敏姐姐的父母一样,劝她早些嫁出去,离开这个令她伤心多年的地方。
我抱着浑身冰冷的敏敏姐姐,恍惚明白“伴君幽独”那晚,她为什么喝那么多酒。后来的我很想问她一句,那晚灌下喉头的酒,解愁否?
反正我后面喝着,是不解愁的。
她哭了很久,我蹲得脚有些麻了她才缓过气来。外边天都暗下来了,像是傍晚。
随后她便冒雨跑了出去,留我在这里睡觉。说实在的,我哪里还睡得着?我觉得这会儿我要是睡着了未免也太没有人性。
我穿上鞋子,在敏敏的床上坐了许久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