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琬。”
他颔首,“认真的模样很好看,我便看了一会儿,没注意到信上写的是什么。”
“……”我登时像被蒸汽拂面,满脸都烧起来,“莫要打趣我。”
他勾唇浅笑,见我将手挪开,才低头看了眼我的信纸,“字也很好看。”
我微颔首,对他的话表示赞同。不是我自夸,容先生常说我的字有种别人没有恬淡,光是瞧着便让人觉得岁月静好。
容先生她对我从来都施行鼓励式教育。每每她这么夸我,我就知道,今天又得练字两个时辰没跑了。
“这么烫的水,你要来做什么?”他许是见我出神,不禁在水盆边蹲下身来望着我,轻声问道。
我指了指我的脚,“太凉了,我暖一暖。”
他垂下头,手指伸进水里过了一遍,轻声呢喃道,“春风阁后面真冷。”
原来他也知道。其实还好,至少和六年前那晚比起来,那里也还好。
“景弦,我昨晚想了很久,有件事想和你说。”我抠着指甲,待他抬头后我方道,“你还是不要每日都去陈府教琴了罢。你公务在身,这样两头跑,不嫌麻烦吗?你要跑多久?”
他的指尖在盆沿上点了两下,与我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