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声道,“犹豫什么,手臂难道不疼吗?得快些回府。”
疼的。我不再犹豫,双手环住他的腰。然而……
人这个动物,手臂都不太长,我这般环住他的腰,就注定我的脸会依靠在他的胸膛上。这让我觉得极为不妥,不晓得他是怎么觉得的。
正打算松开手问一问。
“驾——”
他猝然纵马狂奔,我被骇得心惊,登时不敢再乱动,紧紧拥住他的腰,连人带氅窝在他的怀里。
的确如他所言,不消片刻我们便回到府中。
他径直将我抱进房间,放在床榻上,我赶忙说自己还不困,景弦却让我别动。他服务得太过周到,若不是我亲自受的伤,我险些以为自己其实是得了个什么不治之症。
景弦唤来大夫为我调药,那大夫是个正当壮龄的,手劲儿十分大,为我抹药包扎时八成不懂什么叫做细皮嫩肉,下手略重。
“你下去罢,把药留下。”我见景弦皱起了眉,不悦地将大夫叫走。
大夫走出门后,我才低声对景弦道,“他包扎得我有点疼。”
景弦坐在我床边,蹙着眉,轻柔地抬起我的手臂,“所以我来给你包。”
他不愧是有妻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