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领我坐进雅间,与我说起醉香楼的趣事和他们六年来换过的招牌菜。
片刻后,醉香楼的老板进来了,亲自为景弦看茶,“景大人赏脸,年年来我醉香楼照顾我的生意,你这每来一回,都当请了一桌的客似的。”
他说着,看了我一眼,似有疑惑,“这位姑娘瞧着有些面熟。可是醉香楼的常客?”
“嗯……勉强算,以前我常来你们酒楼。”我捧着茶杯,笑道,“不过,吃不起你们的饭菜。唯吃过一次,教我毕生难忘。”
老板有些不解,但终是会照顾情面的人精,赶忙拱手笑道,“想来今日是景大人做东,姑娘可以随意吃得尽兴了。景大人每回来咱们酒楼,都点好大一桌子饭菜,您有口福了。”
我撑着下巴看向景弦,“你平日,很喜欢做东请客吃饭吗?”
景弦也看向我,逐字道,“我平日,是一个人来的。”
我狐疑,“那你为何吃那么多?不怕撑坏了吗?”
景弦嘴角挽着,忽问我,“那你呢?你当年为了十两银子,不怕撑坏了吗?”
往事重提,我心怯怯,叹了口气后解释道,“我拿到银子之后,就吐出来了。”说完我看了老板一眼,生怕他知晓之后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