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提点道,“他穿成这个模样,像是会给假银子的人吗?别咬了,当心把牙齿咬坏了。”
少年笑得眉眼弯弯,将银子揣进怀里,“谢谢姐姐!谢谢哥哥!祝你们白头到老,早生贵子!”
我感到十分惊讶,侧颊好一阵发烫,下意识睁大双眼反驳,“我和他不是……”
“借你吉言,天黑了,快回住处去罢。”景弦打断我的话,又抛出一锭银子给他。
我亲眼盯着那银子呈弧线型去了少年那方,少年身手倒是矫捷,先跳起来稳稳接住银子,又跪下来给景弦磕了个响头,随即拔腿便跑。
我皱紧眉,心觉不妥。但景弦解释说,“他不过是个孩子,既然没有恶意,便没必要与他计较一句讨巧话的对错。”
他这么解释了我就觉得有道理。
容先生也教过我,何必与无关的人明辨是非,自己心中清明便是了。
只是他作为有妇之夫,倒是一点不介怀被人误解。想来,心中是比我要坦荡些。
经那少年一番话,我这般抱着红梅,忽觉有点儿不知所措。
景弦似是担忧我这么抱着红梅看不清路会摔跤,伸出手握住我的手腕,在我身旁问道,“当年那簇红梅,最后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