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小春燕,他正盯着景弦,眸中露出了我许久不曾见的嗜血锋芒。
这种眼神,他生掰断咬我那只恶犬的腿时我见过一次,我离开云安前的那一晚见过一次,其他时候便不曾见过。
向来很了解小春燕的我清楚地知道,这是他被发狠的前兆。
我生怕小春燕当真被激怒,赶忙对景弦表态,“我愿意留下,和小春燕一起被监视。”
究竟是不是我看错,我话音落下的那一瞬间,景弦的双眸颤了几颤。以及他握紧的右手,究竟是一早便握紧了,还是方才为我而握紧?
反正,对于我的答案,他没有给予答复。倒像是只等着小春燕答复。
小春燕深吸了一口气,随意一勾手指,拂开我额前被冷风吹乱的一缕青丝,而后伸手将下人递上来的手炉放在了我的掌心,勾唇笑道,“你愿意,我却不舍得你被监视。跟他走罢,我会来接你。”
话锋一转,他又对景弦浅笑道,“我倒是小看你了。我就说,以你当年处决你师父时的凌厉来看,区区太常寺,怎会容得下你这尊佛。这笔账,我会同你算回来。”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我被景弦紧握住手离开的时候还有些不明所以,冷风吹得我脑仁儿疼,我索性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