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留,只得赶忙松开他的手。
默了片刻,我解释道,“我身体不好,如今又是一月,最寒冷的时候,手凉很正常。大夫说只能拿热水暖着,喝些能驱寒气的自己养着身子。我觉得不碍事。”
他没有说话,我望着别处,刚走了两步便觉脚下忽然一空。
我十岁那年,敏敏姐姐可以单手将我端起来;如今我二十三岁,他也可以单手将我端起来。
我坐在他的手臂上,抱紧他的脖颈,由于身子太高而不知所措,“景弦……”
然而接下来让我更加不知所措的是,他一路把我抱进屋,将我放在了寻常置放洗脸木盆的雕花架上,我平白又高出他一截,这般居高临下地瞧着他实在令我窘迫不已。
我颇为不好意思地埋下头,撑着雕花架想要滑下来。
脚尖刚着地,他便又扶着我的腰一把将我举高,放了回去,我还待要再尝试滑下去的时候,他已用双手将我抵在墙上,不准我动了。
“花官。”他望着我,像我从前望着他那样,“别下来,等着我。”
他双眸奕奕,犹如璀璨的星子,那一海星辰在他眼中旋转成涡。我敢发誓,我认识他的那七年里,他从未用这样神采的双眸瞧过我。因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