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头看一看我?”我现在这样被碎瓦砸得满头是血后还被暴雨淋得满脸鲜红的凄惨模样,是希望给你看一看的。
毕竟,我留不住他记着我对他的好,但好歹还可以用如今这幅丑陋骇人的模样给他留下深刻印象,将来我若不在他身旁,他也好记得我。
他没有理我,不知手里摩挲着什么东西,正低着头。
我远远地站在门口瞧了一眼,那是他师父留给他的那枚玉佩。我还记得他的师父在我十岁的时候那年离开了解语楼,并对小景弦说,倘若有什么事,就拿着这枚玉佩去淳府中找他。
我心揪揪,忐忑不安地轻声问他,“你是不是想念你的师父了?……解语楼里的人又打你了吗?”
“花官。”这是他第一次这样正儿八经地唤我的名字。若不是他唤我,以我目前与他的距离和氛围来看,我险些想向他做个自我介绍。
“在,我在。”我赶忙回答,信誓旦旦,“景弦,我会一直在。”
他抿唇,握紧拳同我说,“我想自己安静一会儿。”
好的罢,我会如你所愿。
我拿衣袖抹去一脑袋本不愿意擦的血,转头往外走,“那我就站在你门外,你什么时候安静好了,就叫我一声,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