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你……为什么不唤我?”
我若说是没有认出他来,会不会糊弄得太明显?可我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困窘,没有为难我,只是将琴递给我,还有一袋沉甸甸的银子。
在我诧异的眼神下,他轻声道,“今晚我要来找你,你不许接客。”
我怔愣了一瞬,大概反应过来,他给我的是什么钱——对我今晚不接客的一种补偿。其实他是不知道,他这样算是在羞辱我的。但我也不好意思跟他解释说自己还是清白之身。
因为我若说了,他大概会笑话我。毕竟我今年已是二十三岁的年纪,依旧孑然一身的不晓得究竟是在等谁,或是执念未脱,抽身不得。总之,落在他眼中都是笑话。
“倘若要叙旧,明日也可以。”我想起一桩事,将银子还给他,指着栏杆外的鼓台道,“今晚我要去那里弹琴,澄娘吩咐的。”
我抱稳琴,没等他回答便一头扎进房间,动作利索得像回到了当年为躲避打手钻进他的琴房那时候。
房间空旷,我不敢再去叨扰房间外的热闹,那与我格格不入,我就在床边静坐到了酉时。
舞姬前来唤我,见我还坐在床上,“傻愣着做什么?快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