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疯狂搭话,以缓解气氛的尴尬。
他每每用沉默回应,让气氛更尴尬。
他在古琴前坐下,翻了一页琴谱,似乎是在想弹什么比较好。
“这是送给你的,不用还我。”我将铃铛粉带取下来,放到他的桌上。
他看了一眼,神色上压根儿没有收到礼物时应有的愉快,他再看了我一眼,神色上压根儿没有对待送礼人时应有的友好。
我觉得他八成不是很喜欢我的礼物和我,还有两成是希望我直接带着我的礼物滚。
我有自知之明,也决定立刻就走,但还是想问清楚选拔乐师的事情。
他弹琴时我不敢搭话扰他。好像就是为了防止我开口说话,在我张开嘴要问时,他迫不及待地弹响了第一个音,紧接着就是行云流水一顿啪嗒。
我被这琴声劝退,只好屏住呼吸等待一个适当的时机。
约莫半刻钟我就屏息不住,好在他也不打算让我活活憋死,琴声稍停,我趁机问,“我听说了今晚选拔的事,你说我要怎么才能帮你争过他们?”
他终于被我缠得烦了,收回抚琴的手,转头瞧着我,冷声道,“银子,要银子,难道你有吗?”他是料准我只有白花花一身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