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画一幅画像,我长这么大还没有人给我画过,我要你画,我拿回去挂着。”
我料敏敏是有备而来,将酸秀才套得死死地。
“……好罢。”我感受到了酸秀才的无奈,可能是因为他并没有彩色的颜料。他一般是下午开始说书,这会儿还早,不耽搁。
我就搬着板凳坐在酸秀才旁边,亲眼见证敏敏落在画中,虽只有黑白二色,她却依旧娇妍如花。酸秀才的才华中竟还有这么一项,简直是深藏不露。
想到这里,我忽然直觉景弦也一定多才又多艺,弹琴作画自古没有分家的道理。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去套他,问他要一幅我的画像?
在酸秀才这里听说书磋磨到了午时,我揣着四枚鸡蛋往解语楼跑,这一回我看准时机躲过了姑娘和打手的视线,一头嗡进他的琴房。
这套动作我做得行云流水,我知道以后的每天我都将这样行云流水地过来,日子越往后,我的身手就会练得越矫捷,长大以后可以去做个劫匪,为我的小乐师抢玉劫簪。
他正在弹琴,听见有人闯门而入,下意识惊讶地抬起头,发现是我之后悠然的嘴角就耷拉了下来。
打扰他弹琴非我本意,我只是想每天都和他待在一块儿罢了。我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