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来,又怎么可能等你?”
我不傻,世上没有比我更机灵的人了,我被打成了猪头模样都还晓得要趁这个时候多揩些他的油。
“你看准我不会来?”我摇头,双手搂紧他的脖颈,“你没有看准。”
“你们两个聊完了没有?!没被打够是不是?还不滚?!”领头的打手大哥一定是还没娶上媳妇,一定是。
他们挥起棍棒,我连忙转过头摆手,“还、还有两句,再说两句就滚了……”我摸出怀里的萤囊,塞到他的手心,急急道,“景弦你看,萤火虫还活着!”
趁他垂眸看着萤囊愣神之际,我凑到他耳边轻声补了一句,“我晚些还会再来的!”
说完这两句,强烈的求生欲就使我抱着脑袋窜没影儿了。
几天的时间,我因为不够机灵挨了两顿毒打,这是我短暂的人生中耻辱的一笔,因为除了与狗争食那会儿,过去的十年里我也唯挨过一顿而已。
我暂且不好意思回我那破败的花神庙里接受小春燕的嘲笑,只好去找酸秀才,同他说说我为了男人倾家荡产还被挥棍暴打这档子事,看我近期的经历能不能给他提供一些编话本子的思路,有利于以后说书。
酸秀才生得勉强算是一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