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发绳取下来,转而用衣服上的破烂布条系好头发,然后将银铃粉带系在锦囊上,想着一起送给他。
我的想法很简单,一则,他们搞礼乐的,一定很喜欢这样叮叮当当的东西,其次,我也不想他走丢。
因为害怕自己会错过时辰,我放弃了珍贵的睡眠时间,拖着一身水跑到解语楼,在门边缩成一团生熬到寅时,这次我已顾不得门口的姑娘们有没有注意到我,一心只想冲进门赶到琴房。
以至于在我前脚踏入琴房的那刻,解语楼的打手后脚也跟了进来。
我很后悔没有制定一套周密的计划潜入楼中,方才实在太心急,害怕他久等,更害怕他这个小机灵鬼儿将我超时的几个弹指也算作迟到。
问题是,他并没有在琴房里等我,我回过头时,等着我的只有棍棒。
那是我自不与狗争食以来第三次被毒打,我拼命强调不能打我的脸,却被嘲笑长得磕碜,他们根本不明白我年纪小以后还可以再长长的道理,也不想明白,他们一心只想将我打到跪地求饶。
我难以忘记,他赶来琴房时,看我的眼神。
第6章 腰细又能怎么样
琴弦上刺眼的血色将我拉扯回神。
他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