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
七年又六年,我究竟还在期待些什么天桥底下的话本子情节?古人诚不欺我,话本子害人不浅,酸秀才说书那些年着实将我荼毒至深。
身后的姑娘催促我走快些,我敛回视线应了声好。
门口那位公子紧接着走向了后面那辆马车,站定,对刚从马车上下来的男子礼笑道,“坐你的马车当真要有些胆量才行,你来救济难民的事情这么快就传遍了大街小巷,这些乞丐认准了你马车四角的铃铛,扑过来也不怕被马撞死。我算是怕了。”
“我已提醒过你。”那人拂了拂素白的衣袖,眉眼清浅。
公子摆了摆手,笑道,“我爹让我好生接待你,我被撞、被惊吓都无所谓,你可不能出什么事儿。近日云安涌现不少难民,若是有什么歹人趁机作乱,我也能替你挡一挡。来来来,不说了,我已定好了房间,你今日就玩个尽兴。”
后来才知道马车后续的我才又一次相信了酸秀才那些年荼毒我的话本子。
如今一无所知的我堪堪在香字号雅间内盘腿入座,一手静放在古琴上,另一手在香炉升腾的烟丝上拂着,我面前隔着一道珠帘、两道纱幔,好像要把我和世间所有人事都隔开,只需一心弹琴。
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