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父亲做过的事情,林衍就气得不行,简直恨不能立刻冲上去挠葆拉三巴掌。
要不是这会儿偷爹更重要,说不定她就直接上了。
但林衍没上,不代表葆拉也没上。
她挥动着腰间的窄背直刀,直朝林衍背心刺去。
纳撒尼尔的老祖宗们很是不悦地回过了头,真当他们这些老家伙都是死的么?
护短的老祖宗们挥动了一下右手,林衍的身后立刻多出了几十层厚厚的金属防罩。
玄金质地的窄背直刀重重地砸在厚厚的金属防罩上,发出了难听的“吱啦”之声。
火光四溅,一向强横的玄金直刀只划开了最表面的那几层防罩,别说是伤到林衍了,就连划破全部的金属防罩都是个问题。
有老祖宗们护着的林衍撒丫子跑得更欢了。
而葆拉的脸色也终于一点一点地黑了下去。
“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葆拉再次重复了一遍她的人生信条,接着,她毫不犹豫地扯下了挂在耳垂上的玄金耳饰。
鲜血从被葆拉扯破的伤口中流了出来,丝丝缕缕地落在了葆拉的颈间。但葆拉却像是根本感觉不到疼痛似的,她慢慢地握紧了双手,将被扯了下来的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