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水,把地上的兔子毛往一块收拾。
苏父很显然没听过这套理论,在村子里可不就是女同志在家洗衣做饭带孩子吗,这些事儿不是女同志做,难道还能俺们这些粗汉子来?
萧冬书一看苏父的表情,就知道他接受不了这些想法,“苏二叔,现在城里的女同志也都跟男同志一样,去学校读书,在城里,大家思想觉悟都先进,早晚什么事都是男女一样了。”
苏父点点头,是这么个理,国家成立就说了,现在跟封建那会儿不一样了,男同志女同志都是一样的,那些男尊女卑的落后思想早就该扔掉了。
“行,我现在就盼着晓晓以后能跟箫同志你一样,这么思想先进的人做伴儿,要不我这心里还真放心不下。”
几个人在院子里聊聊天,不一会就闻到厨房里飘来的香气。
苏晓早就闻着了,她在厨房里帮着打下手,第一块就进了她的肚子。
“晓晓,好吃吗?”
苏母一边捞着锅里的兔子肉,一边问边上被烫着了的苏晓。
苏晓嘴里嚼着一大块兔子肉,张不开嘴说话,重重的点了好几下头。
苏母做的在苏晓以前生活的那个年代来看,也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