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这样想着,陈军倒也一直愿意往人群里走,这种受人敬仰的感觉他还是很喜欢的。
可今天有点不大对劲,陈军刚一坐下来,正准备跟大娘婶子们再唠唠自己家里的的缝纫机的时候,婶子们就凑过来了,都看着他的腿问他咋样了。
陈军装作很友好的样子,挠挠头:“没啥大事,就是昨个不小心被蛇给咬了。”
“啊,没啥事就行,昨个我看萧同志背你回来的,诶哟可吓了一跳啊,这可是咋地了呢。”
“可不是,还得亏是今晚上问了萧同志,才知道没啥事,这才放心了。”
“这城里来的同志啊,身子和我们就是不一样,前两年我家那老小那姑娘,不也是被长虫给咬了一口?也没跟她爹妈说,直接就拿着砍刀给那大长虫砍了,哪像陈同志这样,还敷了药,那姑娘直接就跟着下地了。”
“可不是,城里人和咱们这农村大老粗哪能一块儿比,咱们这除了夏天热了的时候,一年到头也就洗一回澡,那我听说城里来的那俩知青,可是一天洗一回啊。”
前面俩婶子说的倒没啥,听着也是关心的话啊,可是这话越说越难听,陈军再自视清高也挺出来不对劲了,把他跟一个女同志比,还说他连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