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用手揉了揉。
陈漾垂眸，抿着唇弯下腰，将她的高跟鞋脱了，一手托着她的脚，一手轻轻按摩脚踝处。
乐芽反射性地要缩回来，却被他控制住，修长分明的手指在上面打圈按压，酥麻不已。
她小声道：“不疼的。”
陈漾头也不抬，“红了。”
乐芽自己倒是没看见红在哪里，心想他的眼神也太好了吧，车里这么黑还能看见。
前面的司机径直看前方，两耳不闻后面。
不知陈漾突然按到了哪里，乐芽惊呼了一声，又赶紧捂住自己的嘴。
陈漾瞥过去一眼，看到她瞪过来的眼神。
乐芽脸颊微红，动了动脚。
她实在是没想过陈漾会做这样的动作，一个平时心高气傲的人，此刻却在给她按摩。
陈漾闷声道：“别乱动。”
乐芽一下子停住。
车里安静了好半天，她才转移话题道：“今天那个偷拍的，后来怎么了？”
她记得他们在那待了好几分钟。
陈漾帮她重新把鞋穿上，然后说：“他拍了几张照片，都删除了。”
乐芽噢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