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此番能脱身,下回雪衣再想找她认主,她绝对绝对不会再拒绝……实在太不落忍啦!
那边几乎快将手中鸟儿再度掐昏过去的魔尊,倒没有继续催着雪衣鸟开口喊主人,只是忽地神情间露出一丝欣然,对着画卷笑道:“是啊,雪衣这名字甚好……这岭南进贡的雪鹦鹉,可不正是着了一身雪衣?”
顿了顿他似乎在回想着什么,叹道:“你当年也是如此,爱着一身如雪白衣,初见你时我差点以为遇见了莲花仙子……这雪鹦鹉倒似注定要跟着你的……”
等等……难道刚才画像有说话?她怎么没听到?这也太惊悚了些!
赵坦坦很想掏一下耳朵,看是不是自己被这驱不散的魔雾影响了听觉。
明明没听到画中人应过一声,魔尊是怎么突然把话题跳跃过去的?而且他居然知道雪衣的名字?
果然疯了的魔尊说话是无法以常人的思路来理解的么?
魔尊在那头仍在对着画卷絮絮地忆当年。
在这样的场所里手里捏着只半死的鸟,对着一幅画中的人,魔尊的声音仍带着方才咆哮过后的嘶哑,语气却那般温柔:“你从前那般顽皮,每次与我对弈到快输的时候,便会悄悄唆使雪衣扰乱棋局,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