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玉望望天色,两人不知不觉就聊到了天色将暗的时候,她起身,“那轩堂兄请自便,玉先行告退了。”
与宋轩告辞后,衡玉随着仆人一道往前院宋祢的书房走去。
宋祢找她也没什么要紧事,只是询问了一番她在路上的见闻,关于宋祈辞官的事情,宋祢轻声叹了口气,眉心微蹙,却也没有做过多评论。
宋祈不喜欢做官这件事宋祢很清楚,但家族教养他、培养他,花费如此多心血堆积他的名声,不是凭白花费的,家族也需要回报。
所以宋祈选择出仕二十多载,支撑到宋氏小辈成长起来,方才真正成全自己。
“下去吧,这段时间好好休息,过段时间就是你轩堂兄的冠礼了,在冠礼上伯父会好好安排你露面。”
“是。”
父亲不愿意承担的,她会肩负起来。
一夜好眠。
第二日天刚破晓,衡玉便起了床,洗漱之后出了院子,寻了一处空旷的庭院,随手折了一支新春的绿竹,将竹叶上早晨的露珠抖落,以竹为剑,挥起一套完整的剑法来。
剑法柔美,杀机尽敛。
宋轩用过早膳后出来散步,与同辈的宋放在走廊上碰到,两人干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