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黑白通吃,竞争残酷,本家的人如果不学些保命的手段,有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白孟把左手手腕佩戴的表取下来,站到一旁,“在国内安逸了不少,已经很久不碰了。”
显然也是默认了他以前经常摸枪的事情。
正在打枪的庄厚停下动作看着两人,有些跃跃欲试,“衡玉在我们的圈子里准头一向不错,白少小心马前失蹄了。不过如果没有赌注也太无趣了些,你们两人把身上的一样东西拿出来当赌注吧。”
彩头这些东西很常见,白孟显然习惯了,直接把兜里的车钥匙拿出来扔到桌面上,“这是我新买的跑车车钥匙,今晚还是第一次开,如果褚少赢了这辆跑车就送给褚少了。”
他把目光移到衡玉身上,显然是在等着衡玉拿出自己的彩头。
衡玉:“……”
拿身上的东西当彩头这很常见,没什么太大的毛病,但问题是他不是自己开车来的,也不习惯戴表戴什么饰品,所以他身上真的没什么东西。
衡玉想了想,终于慢吞吞地,从自己的口袋里摸出一根出门前随手塞进口袋的棒棒糖扔到桌面上,“这是我的彩头。”
庄厚已经狂笑起来,白孟脸上的笑意一时间也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