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许衡玉想要做什么,陛下,他都留不得了。”太后柳眉一横,话语中已经透出淡淡的杀意。
她当初就想杀了许衡玉,总觉得留他到将来必是个祸患,但许衡玉有免死金牌,又没有犯下任何大错,赵函没有理由,便不愿冒天下之大不韪动他,只是夺去了他的职位。
但到了如今这一地步,赵函眼中也闪过几分杀意。
可他想不透的是,许衡玉在先帝驾崩当日没有把遗诏拿出来,在他登基为帝时没有拿出来,在他削夺他的权位时也没有拿出来,现在这时候把这个风声放出来做什么。
许衡玉是聪明人,他应该知道,这个消息一放出来,他必然没有了活路。
一直观望局势的范琦同样被衡玉的手笔弄得有些糊涂,猜不透衡玉心思的他只能继续观望。
以羽林军逼宫,以先帝遗诏废帝,圈禁赵函以及叶太后。在叶尚书反应过来调兵遣将后,用虎符调动东大营的士兵,以谋逆之罪镇压叶党的反抗。
权谋之术得心应手,不过是天色一暗一亮之际,整个京城已经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直到上早朝,望着那空荡的龙椅以及站在金銮殿正中央的白色身影,还有不少人没有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