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琦偏头笑看他,这小子和他父亲信上写的还真是一模一样,拉关系倒是拉得迅速。
衡玉一点也没给他爹藏着兜着,嘀咕了一路把他爹那些糗事全都爆出来了,还顺带着告了他爹很多状。
最后用小胖手撑着脸,感叹道:“还好他儿子我深明大义,不和他计较。”还不忘记夸一夸自己。
范琦多严肃的一个人啊,都被他逗得不行,笑问他,“你和多少人告过状了?”
衡玉掰着手指认真想了想,“也不能什么人都能听到我爹的糗事,好歹我爹也是正四品知府,我就专门告诉他的上司朋友好了。”
哟,还会挑人告状。
衡玉本就是自己的徒孙,又与自己孙儿一个年纪。比起沉稳内敛的孩子,老人都是更喜欢活泼一些的小孩子,即使是当朝丞相也不例外。不过一会儿,范琦看衡玉的眼神就越发亲近起来。
待到留了晚饭衡玉回许府后,比起刚出门的时候,如今他身上挂着一个极名贵的玉佩,手里则捧着前朝的一块千金难寻的砚石。
玉佩是范老妇人送他的见面礼,砚石则是他在范琦书房里收刮来的,是范琦送给他的见面礼。
前年许斐入京述职时衡玉还小,便陪着许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