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准备,何至于落到如今束手无策的地步?”
“鸿哥儿不是娶了冯氏女吗?官场中人肯定比咱们更清楚京城的动向才对。尤其那冯家不原就是京城人士吗?他们家长房一直都待在京城里,怎会毫不知情?”
“哼,我倒是想知道,到底是真的毫不知情,还是你那个儿媳妇知情不报!”
……
罗氏才说了没几句话,就平白无故的遭受了这般指责,气得她当场就拉下脸子,怒怼道:“是谁非坚持这桩生意是稳赚的?是谁力排众议咬定了非要往蜀地去?又是谁不顾旁人劝说,硬压在出货时间,就等着年前好大捞一笔的?如今倒是编排起我来了,是我让你这么做的吗?”
来之前,罗氏已经料想到了娘家必是已乱成了一锅粥,她甚至觉得徒然遭遇了这般大的重创,哪怕灰心丧气都是很正常的。
可她还是没想到,当初提议重金压在蜀锦生意上的二哥,竟成了推诿责任的第一人。
罗氏死死的盯着她二哥,一字一顿的道:“罗老二你可真是太有脸了!”
“你……”
往往越心虚的人,越是容易跳脚不安。
作为整个蜀锦生意的主事者,罗二老爷当然明白错在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