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跨院里待的时间愈发长了,回到太太秦氏院里的希望也愈发渺茫了。时至今日,她基本上已经放弃了,改为用心为娇娇打算了。
娇娇又想了想,她隐约意识到,秦氏唤她过去,很可能仅仅是拿她当挡箭牌用的。这种事儿也不算稀罕,妯娌之间不会有太多的忌讳,哪怕说的是家中秘辛亦无妨。可要是当着小辈儿的面,很多话就需要避讳着点儿了。也不一定是防备,仅仅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再一个,娇娇的身份终究同府中其他姑娘不同,她是在府外长大的,回到冯府不到半年光景,大太太本就是个谨慎的人,自是不会当着娇娇的面说事儿。
可这也是娇娇自己感觉的,对不对是一回事,她也不能将自己的猜测同下人们说。
见丁嬷嬷等人还眼巴巴的看着她,娇娇索性用最简单的语言讲述了一番她被秦氏召见后的所有行程,就是那种剥离了一切形容词的直白说明,就跟行事录似的。
作为秦氏跟前的老人,丁嬷嬷成为了几人的关注点,她也不负众望,在追问了几句后,很快就理清了头绪:“这事儿同咱们大姑娘无关。”
娇娇拿眼瞥她,等着她说后续的话:“……这就完了?”
丁嬷嬷先摇了摇头,随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