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源微微一笑,撩袍坐下了,看着他:“七郎,今日我又欠你人情呢。”
晏清泽不大好意思,摸了下脑袋,很快,露出个局促的表情:
“我,鸣鹤轩是我命人清扫的。你去听政殿时,我就着手立马办了。”
“嗯,我知道。”晏清源毫不意外,目光一停,在他脸上不愿移开了。
他的眼睛,星光一般,后头铺陈的是无尽夜色,在最深处,有着不易发觉的点点渴盼。
晏清泽招架不住,把脑袋一垂,瓮声瓮气的,听着,倒像染了风寒:
“陆姊姊她,她死了,我不忍心,命人将她好生送到漳河附近安葬了。”
晏清源眸中闪过一丝惊诧,似不能信,掌心一握,犹豫了下,状似无意问道:
“你查探了?”
晏清泽心头狂跳,咬紧了后槽牙,腮帮子都跟着凸鼓出一块来,他默了默,慢慢点头:
“是,我看过了。”
说完,忽的把眼睛一抬:“阿兄,你为什么一定杀陆姊姊?你知不知道,她,她都……”晏清泽憋回去一口气,继而吐出来,“她都已经病了。”
没头没脑的,毫无关联,晏清源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