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源留心的是这句,重复了遍,忽然讽刺一笑,问道,“你陆姊姊人呢?”
问到归菀,晏清泽才猛地一拍脑门,赶紧道:“我去时,陆姊姊好像病了,我就出来给她找大夫去了,结果,这一回来,陆姊姊不在鸣鹤轩了,刘响说她回了梅坞,我没敢去打扰。”
“病了?”晏清源眉头一挑,没再多问,只吩咐晏清泽:
“你不要在园子里乱逛了,一寸光阴不可轻,回次舍去,难道除了《战国策》就没有能读的书了?”
自回东柏堂,晏清泽便成了笼中鸟,再无双堂的自在,他哪里敢忤逆,闷闷应了声,垂头丧气地刚走两步,忽又转过头,提醒晏清源:
“阿兄,我看陆姊姊呕吐呢,估计是受了寒凉。”
这个时候,晏清源满脑子要事,不耐烦跟他啰嗦,下巴一扬,晏清泽识相赶紧溜了。
鸣鹤轩门口,就立了个刘响,见他一行人露面,赶紧迎上来,附在晏清源耳畔私语一番,晏清源只是微微颔首,一撩袍子,脚刚落地,就见个袅袅娜娜的纤细身影突兀地进了视线里头,两人顶头迎上,人险些撞进怀里,归菀一愣,脸上那个表情瞬间凝滞了,很快的,晏清源嘴角慢慢噙住一缕笑意:
“你慌什